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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女童自我保护课程待普及 校方:找不到相关教师

2016年11月23日 16:24 | 来源: 中青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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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孙雪梅出离愤怒的是,几年前,湖南祁阳县一名12岁的留守女童遭性侵后生下女婴,女童的父亲知道此事后的第一反应,是给了孩子一个耳光。

宁夏银川的“女童保护”志愿者讲师李剑宏记得,在防性侵课堂上,她抛给孩子们同一个问题——陌生人说给你买新衣服,你要不要?有防范意识的城市孩子会异口同声地回答“不要”,而农村孩子却明显表现得犹豫不决。

在这类课上,她从最简单的知识讲起,比如背心和短裤覆盖的区域不能让别人碰。她发现,同一堂课,对农村孩子的冲击比对城里孩子大得多。在她眼里,城市孩子和农村孩子很好分辨。城市孩子现场提问很活跃,农村孩子的课堂则非常安静,下面是一双双渴望的眼神,下课后,孩子们围着她,她能感觉出来他们想跟她说话,但等来等去就是不开口。

告别时,农村孩子表现得依依不舍,会追问老师什么时候再来,城里的孩子则纷纷说“再见”。

“那些孩子需要我们,”李剑宏感慨,“在那种父母不在的环境下,有人关注她们,她们就能看到希望。我们现在所做的是就是把希望带给她们。”

“女童保护”志愿者也常常听到农村学校校长诉苦,学校留不住老师,主科的老师都缺得不得了,即使很想给孩子传授这方面的知识,但是无能为力。

9月9日,贵州省毕节市大方县,留守女童在讨论作业。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 王婷舒/摄

打破留守的循环

艾琳一直很羡慕那些跟长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他们可以跟父母谈各种事情。她明白自己不可能做到。

在长大成人以后,每当想起小时候的遭遇,她都会觉得难过,有时半夜都会哭醒。她说,父母后来眼界开阔了,重男轻女思想改变了一些,自己也更加体谅他们。但是,那种伤害是不会消失的。

留守生活在很多方面都对她的人生产生了影响。“我觉得社会最小的单位是个人,不是家庭。家庭只是一个经济生产单位,更好的人类发展指向的是个体幸福。”她说。

她的理想之一是推动社会公平,她认为,这与自己幼时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有较大关系。

影响还反映到了她恋爱中的表现。“爱的缺失导致我对初恋的关爱极其渴求”,她特别害怕失去恋人。“他对我一点点好,我都愿意容忍他所有的不好,不愿意离开他。”她说,感情结束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跟乏人爱护的留守经历关系很大。

编辑:梁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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