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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九叶诗人”北京聚首 畅谈诗歌的创作与翻译

2019年12月10日 16:33 | 来源: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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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叶诗派”是20世纪中国的一个现代诗流派,又被称为“中国新诗派”。1981年出版的《九叶集》,在当时有较大影响力。《新九叶集》是诗人、译者骆家和金重以中国新诗和当代西方现代诗为大背景,在曾求学于北京外国语大学、坚持诗文创作兼翻译工作的诸位诗友中细筛出9家,精心编选其作品、并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一本诗文集。11月30日,《新九叶集》九位诗人中的6位齐聚北京SKP RENDEZVOUS书店,他们与特邀嘉宾莫非、汪剑钊、薛庆国共同探讨诗歌翻译、创作与分享的多种可能性。

《新九叶集》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对于本次活动的主题“再次抛出的漂流瓶”,担任此次活动主持人的诗人、法语译者、《新九叶集》作者之一李金佳表示,这是来源于俄国诗人曼德尔施塔姆的文章《对谈者》,这也是为什么本次活动要采用对谈的形式。

“新九叶诗人”的一个突出的特征,就是他们每个人都既是诗歌的创作者,也是诗歌的翻译者,而这两方面都和他们特殊的阅读经验有紧密的关系。李金佳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们为什么要翻译?”在诗人,罗马尼亚语、英语译者,《世界文学》主编,《新九叶集》作者之一高兴看来,一切都是源于他们赶上了一个好时代,“改革开放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高兴还讲述了自己年轻时候因为冲动,所以从事对罗马尼亚语的学习。诗人、俄语译者、摄影师骆家则表示,自己或者其他诗人对语言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感觉翻译像是一颗种子,其实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在诗歌的道路上走这么远,是外语将自己带入了诗歌创作中。诗人、法语译者、文学博士、《新九叶集》作者之一树才说到自己刚来北京的时候并不会讲普通话,对于他来说,普通话和法语都是学会的,学会的东西通过复习会不断进步,但是在你血液里的东西有时候不用它就会感觉迟钝。

在所有人都感受到生活的碎片化之后,翻译和写作对于诗人姜山来说其实是比较被动和随性的,他是“新九叶诗人”中唯一一个不是连续做翻译且以翻译为工作的,“对我来说翻译可能意味着深入的阅读,从阅读到翻译的路很长,但是开始了翻译才能把这些内容变成自己的东西。”

翻译家、北京外国语大学阿拉伯学院教授、博导薛庆国表示,翻译的意义对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最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翻译是大学时期没有安装暖气的宿舍里翻译纪伯伦的作品,用一个纸箱子堵住墙上的洞,把被子裹在身上,心里感觉很充实,甚至忘了寒冷,后来作品发表后回想起那段时光仍旧感觉十分温暖。而诗人、英语译者少况认为,翻译尽管是很艰难的工作,然而写诗读诗本身就是很快乐的事情,享受这个过程最重要。

诗人、评论家、翻译家汪剑钊表示,自己是受惠于翻译的,非常庆幸自己当年读的不是中文系而是俄语系,可以从原文中去感受普希金等诗人的魅力。有的人会怀疑读译文和原文有不同之处,有一种说法是译诗是一场冒险的恋爱,但是汪剑钊认为对一首诗歌进行翻译出来的结晶就像是要一个孕育的过程,它的身上带着父亲和母亲的遗传密码。写作本身就是一个翻译的过程,翻译是人类很必要的传统,人类这是通过类似翻译的活动才能互相沟通、互相理解。汪剑钊还说道,大家都知道一千个观众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是容易被大家忽略的问题是哈布雷特不能被译成李尔王。这个哈姆雷特可以是金佳的哈姆雷特,也可以是少况的哈姆雷特,但绝对不是李尔王。转译过程中的创造也必须是基于原文的创造,不可以无限夸大。

法国一本小说里提到,翻译和母语的关系是一种危险的关系,是一种丰富同时也是一种侵入。诗人、摄影家、博物学者莫非认为,凡是可以学习的事情都是容易的,无论是阿拉伯语还是匈牙利语,但是母语学习起来都是很难的,“如果我们能够学好汉语那我们就可以成为李白、屈原了。”

在活动现场,嘉宾纷纷朗诵了自己的诗歌,以诗悦友,表达了对诗歌、对生活的热爱。最后李金佳朗诵了自己创作的《铁屋漂流瓶》一诗,结束了本场活动。

编辑:杨岚

关键词:翻译 诗人 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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