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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2月,在连续4次信件被退回之后,秋白把收信人改成了“袁贵仁部长”,终于接到了教育部政策法规司一位工作人员的电话,对方在电话中表示,她反映的问题比较特别,不能给她书面回复。“什么是特别?对方说回答这个问题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
秋白曾在教育部网站上留言,也曾经主动给教育部打过电话,但是今年2月那个拒绝书面回复的来电,成了秋白撤诉后唯一一次与教育部的“对话”。
4月25日,已经与教育部打过一次官司的秋白,就“没有回复举报信件,行政不作为”再次向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起诉教育部。
她认为,根据行政诉讼法,教育部60天之内必须回复举报信件,如果不回复属于行政不作为,可以起诉。秋白希望教育部能够就教材的事情和她对话,做个表态,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
经过一周等待,法院给了不予立案的书面回复,理由是秋白起诉的原因属于信访事项,信访事项没有侵犯到起诉人的合法权益。
不怕被说炒作,“我想要更多人关注这件事”
5月7日,与教育部对话无门的秋白在她自己名为“秋白的自由野”的公众微信平台上,发起了“选择到北京高级法院上诉,还是选择向教育部申请行政复议”的投票。
她坦言,发起投票不仅是为了让大家帮她拿主意,更是为了吸引人们的关注。“只有大家更加关注这件事才能推动教育部主动对话”。
最后投票的结果是:支持行政复议和上诉的基本持平,复议多几票。结合网友的意见,秋白选择了行政复议。
“选择行政复议,还是因为想把焦点聚焦在教育部监管教材方面。”秋白认为,行政复议比上诉能够更加直接地推进教育部对话和有所作为,行政复议也会更快些,一个月左右可以得到回复。
事实上,从秋白起诉教育部起,有关于其炒作的评价就一直不绝于耳。如今,她又重回公众视线,这样的做法会否加深她的“炒作”印象?
“我觉得炒作不是一件坏事,它不是贬义词,而是中性词。如果炒作能够推动人们关注这件事,炒作是一定要的。”秋白这样回答。她希望能游说更多人和她一起“战斗”,“既然很多人觉得我很勇敢,那他们自己能不能也去做呢?”
随着名气越来越大,秋白也有了很多和她并肩作战的小伙伴,她每做一件事,都会尽量拉很多人一起做。许多人害怕实名举报的风险,但依旧有这样那样的小伙伴愿意承担风险帮她。秋白的女友也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帮她做了很多琐碎的事情。
在澎湃新闻此前报道中,2015年起诉教育部后,秋白曾受到来自中山大学的压力。一是频繁地找她谈话,希望她停止现在的行为。二是辅导员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将其性取向告诉了她的父母。
如今校方已很少主动联系秋白。“学校似乎觉得我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强大。”秋白笑着说。她说对校方并没有害怕或者憎恨,相反,她可以理解校方的处境,“他们毕竟承担了一些行政压力。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和他们直接好好沟通”。
编辑:王沥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