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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博研究员再次指证苏富比《功甫帖》为伪作

2014年03月27日 09:37 | 作者:钟银兰 凌利中 | 来源:东方早报艺术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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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

  许汉卿先生寄存以及入藏上海博物馆文物中均无《功甫帖》记录。2000年5月19日,许允恭先生签收《上海博物馆退还许允恭家庭寄存许汉卿旧藏文物清单》收据(见本期《东方早报·艺术评论》第7版图六),共计9件,其中仅1件作品署苏轼之名,品名为《定惠院帖》。

  (1)明张应文《清秘藏》卷上,藏修堂丛书本,清华大学图书馆藏。

  (2)钟银兰、凌利中《“从法帖中双钩”——析<刘锡敕><功甫帖>墨迹钩摹的性质》,《中国文物报·收藏鉴赏周刊》2014年1月1日;全文51张配图,可参见《文物天地》2014年1月18日网络版。

  (3)如不录梁清标鉴藏印有:苏轼《洞庭中山二赋卷》、展子虔《游春图卷》、李昭道《江帆楼阁图》等;不录张镠鉴藏印的苏轼《覆盆子帖》、《职事帖》(现称《致主簿曹君帖》)等。清安岐《墨缘汇观》,江苏美术出版社1992年9月。

  (4)《清代稿本百种汇刊》集部,全廿八册(九),页2330-2331,台湾: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4年8月影印。按,《复初斋文集》手稿二十卷,附录一卷,诗稿不分卷,笔记稿十五卷,札记稿不分卷,乾隆嘉庆间翁氏手稿本,现藏台湾中央图书馆,FB.64:97.131-158。

  (5)徐邦达先生论古代私人鉴藏家印记所钤部位:“手卷大都钤在本幅前后下方角上……,挂轴、册页等也总钤在本幅左、右下角或兼及上角以至裱边。同时,各家钤印也各有自己的习惯,如项元汴的藏印,所见钤在一件书画上的有多至二百余方的,其中有一印重多次,印色亦不相同,应非一时钤上去的;钤得较少的一般也在三四方以上。”见《徐邦达集》(一)《古书画鉴定概论》页42,紫禁城出版社2005年10月。

  (6)2013年7月9日,笔者受邀于纽约苏富比总部办公室上手观摩时,已经注意到了该帖中诸印边缘之情形。

  (7)张镠与梁清标的关系,可见吴其贞(1607-1677后)康熙七年(1668)记载:“赵松雪《写生水草鸳鸯图》纸画一小幅……。此图观于扬州张黄美(镠)裱室。黄美善于裱褙,幼为王公通判装潢,目力日隆。近日游艺都门,得遇大司农梁公(梁清标)见爱,便为佳士。时戊申季冬六日。”按,王公通判,即扬州通判王廷宾,字师臣,三韩生员,入旗出仕,官至山东臬司,降扬州通判,为人刚毅,富书画收藏,曾获藏黄公望《剩山图》卷(浙江省博物馆藏)等。张镠早前曾为王氏物色书画,如王氏所藏刘松年《秋江挂帆图》“观于扬州通判王公斋头。系近日使张黄美买于京口张则之手。时庚戌(1670)秋七月六日”,“《张子政柳燕图》绢画一小幅……。此图为通判王公得于扬州亲友詹用时手,时则观张黄美画日”。清吴其贞《书画记》,见《中国书画全书》(八)页103,上海书画出版社1994年10月。又,梁清标藏传李成《茂林远岫图》卷(辽宁省博物馆藏)钤有“邗上张镠黄美拜观”一印,米芾《多景楼诗册》(上海博物馆藏)钤“黄美曾观”“张镠”二印,从印文内容看,表明物主为梁氏,作为助手的张镠留印或属于鉴定赏玩性质,另如叶梦得《尺牍》(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之情形亦然;如果有张氏印而无梁印,表明可能为张镠经手鉴定过的作品或张氏自己藏品,如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宋苏轼《行书屏事帖》、苏洵《致提举监丞札》、王安石《行书过从帖》,故宫博物院藏蔡襄《楷书门屏帖》、王素《楷书德才帖》等。■

  (未完待续。作者系上海博物馆研究员。)

 

编辑: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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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功甫帖 墨迹本 翁氏 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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