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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受访大学生关注“网红” 不必谈“网红”色变

2017年08月14日 16:43 | 作者:陈新怡 张晨怡 谈舒钰 柴若月 | 来源: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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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是离我们很近的普通人”

“我觉得‘网红’就是一群在某些方面比我们强的人,他们不像明星或者其他名人那样高高在上,我们普通人也可以接触到。”叶予提到了自己和“网红”的一段经历。

有次,叶予想找一首曲子,但因为版权问题,该曲尚未在网上公开。后来,“网红”迪迪帮助了他。迪迪是位音乐制作人,经常给歌手们谱曲。在一个直播平台上,他有近10万的粉丝。

去年8月,叶予来到北京参加演唱会,和迪迪在线下见了一次面。“我们聊了很多关于音乐和人生的话题。”叶予回忆,那段时期自己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正式往音乐方面发展,迪迪坚定了自己的信心,“迪迪告诉我,做音乐关键是要有心,音乐圈里有不少人都是半路出家的,有些甚至没有经过科班训练,但都成了很好的制作人。”

在得知叶予想正式学音乐后,迪迪还成了他的键盘老师。“迪迪很愿意为真正想学习的人引路,他还给我推荐了不少乐理书籍,我现在的不少声乐老师也是他帮忙引荐的。”叶予说。

叶予的微信里有不少像迪迪一样的“网红”。“我觉得现在‘网红’在慢慢转型,‘锥子脸’不能代表所有的‘网红’,我现在关注的‘网红’恰恰是那些有本事、有才华的人。”叶予说。

浙江理工大学心理学系教师甘甜认为,从心理学的角度出发,年轻人喜欢“网红”是从众心理和求异心理这两个看似矛盾的心理相互作用的结果。一方面,年轻人容易在相似朋友圈形成追逐“网红”的风潮。同时,“网红”与众不同的地方让人产生对标新立异行为的追逐感。

“‘网红’更容易引起共鸣,这在心理学上称作为‘共情’。‘网红’就像一个你身边的普通人,你觉得他很有意思很有特点,更接地气,更加容易被他吸引。”甘甜说。

在甘甜看来,无论喜欢“网红”还是明星,都是一个自我认知的契机。“认识自己,分析自己,寻找原因,好好思考喜欢‘网红’的理由,才能够更加理性地追‘网红’。”

“对‘网红’的评价不能一概而论”

陕西科技大学的高翊维表示自己平常很少登录微博,微博只用来关注热点球赛的他一听到“网红”,便皱起了眉头。“虚伪、浮夸、做作。”他这样评价“网红”们。

在他印象里,“网红”大多都是“有着尖到不行的锥子下巴、高调炫富的作风和对外貌的过度自信”。他还记得自己无意中看到的微博热门视频,一位“网红”对着手机屏幕哭着叫喊自己被人追打,他觉得无聊又难以理解。

高翊维认为,很多“网红”为了追求点击量和关注量做一些毫无意义并且违背价值观的哗众取宠引人眼球的事情,让人反感。

和高翊维观点相似,提到“网红”,沈哲的脑海里马上想到“整容脸”“博出位”和“炫富”等词。沈哲觉得,对于这些“网红”,连批评和质疑都是一种流量,所以一直“眼不见为净”。

甘甜表示,当大家看到“网红”形象大多数都是“整容脸”的形象时,大家自然而然就贴上这样的标签了。“标签化”的好处是可以帮助大家快速地了解这件事情,处理一些问题,但另外一方面它并不是那么客观、全面,反而有失偏颇。有些“网红”为了吸粉、保持粉丝量,会哗众取宠,传递很多负面的能量和信息,而当很多突出的负能量“网红”成为“刻板化”印象时,大部分人会对“网红”产生反感情绪。

南开大学文学院传播学系系主任陈鹏认为,“网红”没有标准的定义,他解释道:“我们一般习惯上会把借助互联网的平台,通过一些网络行为、网络活动、网络事件,使自己在知名度,关注度,粉丝量上有大量提升的这一群体称为‘网红’。”

“很多时候,‘网红’需要做一些出格的行为来成为一个‘爆款’,而这些行为或事件本身就容易引发争议。但如果不出格没有争议就很难引起关注。”陈鹏说,通过出格事件或者是一些打破底线的事件而获得很高粉丝量的行为,让人们很容易对“网红”带有很多负面看法。他也表示,这类具有争议性的“网红”通常昙花一现,是不可持续的。

“对‘网红’的评价不能一概而论。”一位高校教师认为,如果对“网红”这一群体进行评价,必须结合具体的“网红”,关注他们到底做什么。他提到,在日常教学的间隙,自己会有意识地和学生们分享一些正能量“网红”的事例。“其实‘网红’群体中不乏优秀的、正面的案例,比如华中科大原校长根叔的毕业典礼致辞,老院士坐高铁二等座看书等,都是值得弘扬、值得学生们学习的‘网红’。”(浙江理工大学 陈新怡 浙江师范大学 张晨怡 安徽师范大学 谈舒钰 浙江财经大学 柴若月)

编辑:李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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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网红 关注 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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