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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布其沙漠:创造绿色奇迹

2016年04月13日 09:34 | 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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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腾的黄河之水,在中华大地上写下一个大大的“几”字后,一路奔向大海。这个“几”字内侧顶部地区,就是广袤的库布其沙漠。

远远看去,黄河似弓,沙漠如弦,这片1.86 万平方公里的沙漠,是十几万库布其人的家园。千百年来,这里上演着生活的悲喜剧,而绿色,是他们永恒的梦想……亿利资源集团在库布其大沙漠的边缘、黄河的南岸建起了240多公里长的防沙护河锁边林带,在有效遏制荒漠化蔓延的同时,每年可减少数亿吨的泥沙进入黄河。

千百年的坚守,20多年的坚持;古老的沙漠,绵延的新绿,缤纷的八瓣梅;生态文明的美丽画卷在这里徐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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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布其沙漠

  

①沙漠里的生活像孤岛

对于生活在库布其的十多万人来说,苍茫的大漠代表着生活的艰辛和苦难。这里年均降雨量249mm,而年均蒸发量2200mm,是降雨量的8倍多。

冬春狂风肆虐,黄沙漫卷,800公里之外的北京由此饱受沙尘暴之苦;夏秋洪水泛滥,毁田挟沙,直扑黄河,每年至少有6 亿吨黄沙注入黄河。

这片浩瀚的沙漠,以新月形流动沙丘为主。沙丘高大雄浑,终年移动不止。植被难以存活,偶有顽强生长下来的树木,几年功夫就沙埋半截,仅露树梢了。一直以来,黄河拐弯处的这片壮美沙漠,被称为“死亡之海”。

库布其沙漠深处的独贵塔拉镇道图嘎查村有一个美丽的汉语译名“歌的故乡”。这里流传着一首歌谣:“风起明沙到处流,沙压房子人搬走,沙蓬窝窝沙葱菜,养活一代又一代。” 这就是大漠生活的写照。

道图嘎查村的50多岁村民布仁巴雅尔,一家4口靠放牧、挖甘草为生。

沙漠里没有路,骑骆驼到最近的镇上购物,来回一趟要6天,一次得买上半年用的生活用品。

沙漠中的生活就像孤岛。没有道路,甚至没有羊肠小路,走过的路隔夜便被风沙吹得不见踪影,骆驼就是沙漠里唯一的交通工具。

没有出路,没有医院,没有学校,没有电。一切都要到沙漠之外。

许多孩子到十三四岁也上不了学。而上学的孩子要骑骆驼到什拉召,然后骑着寄存的自行车到学校。到沙漠外读书的孩子多半一年只能回两次家。

生病了,许多牧民学会了用罐头瓶子拔火罐。“老伴的手艺不错,中暑感冒什么的,一般都能‘罐’到病除。”巴雅尔说。而急性阑尾炎这样的常见病,对于沙漠里的人来说却足以致命,大漠阻隔了生命救援的通道。

从巴雅尔的家去往镇子的路上,有好多这样被黄沙掩埋的房屋或者村庄,有不知道哪一代人用过的石磙,有一片片枯死的胡杨,这里留存着一代代库布其人的渴望和迷茫。

大漠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外部世界千变万化,而沙漠里的物质和文化生活多少年来始终贫瘠。

“365天可能300天都在刮沙子。我是吃沙拌饭,睡‘沙铺’长大的。”从小就生活在阴山脚下、沙漠边缘的王文彪说。

1988年,28岁的王文彪签订合同,成了杭锦旗沙漠盐场的厂长。地处库布其沙漠腹地的盐场让土生土长的王文彪认识到比在沙漠安家更加残酷的另一面。

无电、无水、无路、无通讯,除了地壳运动形成的盐海子,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

面积18平方公里的盐海子,不仅有盐,还有丰富的芒硝、天然碱等化工资源,总储量高达1.8 亿吨。

盐场生产出的无机盐供不应求,却堆积如山。盐场最难的不是生产,而是运输。

简单的开工仪式之后,王文彪和他的同伴们面临的就是这样的局面。摆在他面前的是快要被沙子埋掉的生产设备,盐湖里也蒙着厚厚的沙子。深处腹地,四周被1.86万平方公里的沙漠所包围,火车站60多公里的直线距离,需绕道330多公里,车辆平均时速不到10公里。车行沙漠,经常被流沙围困。出外办事得扛把锹,刨完沙子,车才能动。

没有路,走的人再多还是没有路,生产和经营永远处于简单粗放、效益低下的状态,这就是在沙漠办盐场的困境。

编辑:王慧文

关键词:沙漠 库布 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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